如你所见狭隘的房间
亮的光又突然不见,青客扭过身T去装新捏出来的唱针,“这台留声机是瑟莱斯庄园的主人送过来的,猜猜我跟他要了多少修理费?” 柏诗:“总不能b我欠的还高吧?” 青客笑了声:“你还挺有自觉。” 之后不再说话,替换完唱针后准备重新组装机身,一会拧下螺丝一会用卡尺测量零件之间的距离,手上没再闲过,嘴里又被迫衔着几样工具,柏诗原本蹲在地上,一会脚麻了,又改成跪坐着,看他咬得那么辛苦,手伸过去,“我给你拿着吧?” 咬着铁棍的青年闻言斜睨过来,原本沉浸在组装乐趣里的眼睛分了一瞬的神,又变得迷离纷乱,他微微低头,柏诗又把手往前伸了伸,上半身也前倾更多,青客松了口,细铁棍仍旧没掉下去,被他卷在舌头上,缓缓搁置,舌背贴着柏诗的手心停了几秒,“谢谢。” 他弯起眼睛,那种熟悉的引诱又回到身上,柏诗握着沾了口水的工具没说话,趁青客又转回去工作时捧起来专心观察,银sE的铁棍上r0U眼看不见脏W,只有泛着光的水Ye,怪不得青客敢随便塞进嘴里,他刚刚就是用这个撬开了沉重的机身。 组装对青客来说b拆解容易很多,于是很快装好,加了能源打开开关,一阵悠扬的调子从内里传来,前奏倒是欢快,播两秒急转直下,凄苦哀嚎,哭丧似得,柏诗捂住耳朵,青客伸手去关,看出来他也不怎么能品鉴这种富人的艺术,手刚碰到开关,调子再次转折,变成舒缓的安眠曲。 柏诗: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