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章 两个废柴的隔空对话

声音很轻，像受惊的小动物。

    「我不需要保险。我也不会Si。

    只要待在这里，我就永远存在。

    外面才是地狱，全是病毒。」

    我把後脑磕在箱壁上，

    语气像在对老朋友碎念：

    「聊聊？

    我不推销，也不救世。

    我就是个路过的废物。」

    安静了一阵。

    「……废物？」

    「LV0的那种。」

    我苦笑。

    「身边这只猫是我欠债换来的债主，

    那个人偶是我捡到的故障品。

    我最大的梦想就是找个没网的地方，把自己关机。」

    很长的沉默。

    然後，箱壁里传来轻微的震动——

    像有人隔着三米厚的钛合金，慢慢靠了过来，贴着墙坐下。

    「……你也讨厌联网？」

    「讨厌透了。」

    我望着头顶那颗刺眼得像被调到MAX的光源。

    「联网意味着无穷无尽的请求。

    总有人想让你亮一点、暖一点，

    从来没人问你愿不愿意。」

    「对！就是苍蝇！」

    天照突然激动起来。